缚红:偏执反派的囚宠黄越丹红免费小说完整版_热门的小说缚红:偏执反派的囚宠黄越丹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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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分类: 其它小说
  • 作者:南木山的光法
  • 更新:2025-10-07 17:56:5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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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越丹红是《缚红:偏执反派的囚宠》中的主要人物,在这个故事中“南木山的光法”充分发挥想象,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,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,以下是内容概括:穿成修仙文中即将惨死的炮灰女配丹红,她只有一个念头:逃!逃离剧情,逃离那个阴湿疯批的最终反派——黄越。 她装病、自伤、叛宗,用尽手段避开所有与他相交的命运线。然而,寒潭边一次不经意的施舍,却让这世间最强大的存在,对她投下了势在必得的凝视。 强娶,豪夺,设局相困。黄越以精心编织的罗网,将她禁锢于凌虚峰巅,日夜打磨,身心占有,要她眼中只剩他一人,要她彻骨依赖。 丹红惧他、恨他,却也在无尽的绝望与掌控中,可悲地汲取着他施舍的微弱温暖。当逃离的妄想被现实碾碎,当前世的记忆与今生的恐惧交织,她终于明悟—— 这看似华丽的囚笼,或许是她唯一的生路。而那个将她拖入深渊的恶魔,竟是这冰冷仙途里,她唯一的依存。 当强取豪夺滋长出扭曲的依恋,当猎手与猎物的界限逐渐模糊,这场始于逃离的纠缠,将走向何种癫狂的终局?

《缚红:偏执反派的囚宠黄越丹红免费小说完整版_热门的小说缚红:偏执反派的囚宠黄越丹红》精彩片段

凌虚峰的日子,对丹红而言,如同一场漫长而无法醒来的噩梦。

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,日升月落,都只是这座华丽牢笼背景板上单调变换的光影。

她被安置在偏殿的一间静室,屋内陈设极尽清雅,千年暖玉铺地,鲛绡为帐,灵木为家具,甚至连熏香都是宁神静气的上品沉水香,待遇远超寻常内门精英弟子。

然而,这每一分精致,于丹红而言,都像是锁链上冰冷的装饰,提醒着她囚徒的身份。

这座华美的居所,不过是黄越为她精心打造的一座精致牢笼。

无形的壁垒远比有形的墙壁更令人窒息。

黄越并未立刻对她做什么,或者说,他施加于她的,是一种更为缓慢而深刻的煎熬。

大多数时间,他似乎在深殿闭关疗伤,或是处理他那“客卿长老”的身份所带来的宗门事务。

但丹红的活动范围被严格限制在主殿和偏殿这一隅之地。

峰顶设有强大无比的禁制,她曾不死心地尝试过几次,用尽微末的灵力冲击,结果都如同蚍蜉撼树,禁制纹丝不动,反震之力却让她气血翻涌,险些受伤。

那是一种绝对力量差距下的绝望。

她每日的任务,看似简单,却透着一股刻意的拿捏。

除了基础的修炼——黄越随手丢给她几本明显高深、且与她水木双灵根并非完全契合的功法玉简,让她自行参悟,颇有任其自生自灭的意味——便是名义上的“照料”黄越起居。

说是照料,实则殿内有精巧的傀儡仆役处理一切杂务,洒扫、烹茶、甚至整理书案,都无需她动手。

她更多是像个活生生的摆设,在他需要时,近乎卑微地端茶递水,研墨铺纸。

每当这时,她总是低垂着眼眸,尽可能缩小自己的存在感,连呼吸都放得轻缓,生怕引起他过多的注意。

黄越看她时,那目光不似看一个人,更像是在审视一件新得的、尚有几分趣味的“所有物”,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味与深入骨髓的探究。

他偶尔会开口,声音平淡无波,问一些关于她过去的问题:出身家族的具体情况、修行路上曾遇到的困惑、甚至是一些看似随意的喜好。

丹红每一次回答都如履薄冰,心脏揪紧。

她谨小慎微,言语半真半假,将穿越者的灵魂深深掩藏,生怕露出丝毫破绽,让他察觉这具身体里早己换了芯子,或者更糟,勾起这位心思难测的反派更多、更危险的“兴趣”。

她深知,在这位面前,任何一点异常,都可能招致灭顶之灾。

这日,天气晴好,稀薄的阳光透过凌虚峰终年不散的灵雾,勉强带来一丝暖意。

丹红正在庭院中,按照黄越之前的吩咐,小心翼翼地打理一株名为“月影幽兰”的罕见灵植。

此花娇贵,需以特定频率的木灵气滋养,不能多一分,也不能少一分。

她凝神静气,指尖泛着微弱的青光,正细心拂过兰叶。

突然,一股强大而紊乱的灵力波动如同失控的潮水,猛地从主殿方向传来!

紧接着,是瓷器玉器碎裂的刺耳脆响,以及一声极力压抑却依旧泄露出来的、带着痛苦的闷哼。

丹红手一抖,指尖灵力差点失控,险些伤到娇嫩的兰叶。

她脸色瞬间白了。

是黄越!

他……伤势发作了?

内心顿时掀起惊涛骇浪。

去,还是不去?

去?

主殿此刻无疑是龙潭虎穴。

黄越实力深不可测,他若失控,捏死她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。

那日寒潭边他昏迷时的脆弱怕是昙花一现,真正的他,是能随手定人生死的恐怖存在。

不去?

若他伤势加重,事后追究起来,自己这个近在咫尺却见死不救的“弟子”,会有什么下场?

恐怕比立刻死在他失控的力量下还要凄惨。

对生存的渴望最终压倒了对即时危险的恐惧。

她咬了咬己然失去血色的下唇,放下手中的玉剪,深吸一口气,像是奔赴刑场般,一步步朝着主殿走去。

每一步都沉重无比。

主殿内,一片狼藉。

珍贵的灵玉地砖裂开数道缝隙,檀木案几翻倒,茶具碎片和散落的玉简混在一起。

黄越跌坐在中央的蒲团上,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,比丹红上次在寒潭边见到时还要糟糕。

唇边溢出一缕暗红色的血迹,在他玄色的衣襟上洇开一小团深色。

他周身灵气狂暴地涌动,极不稳定,隐隐有诡异的黑气如小蛇般缭绕窜动,与他本身冷冽的灵力激烈冲突着。

他紧闭着眼,长而密的睫毛微微颤抖,眉头死死锁紧,额角青筋隐现,似乎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,极力压制着什么。

殿内弥漫着一种令人心悸的低气压。

“师……师尊?”

丹红停在殿门口,不敢贸然进入,声音怯怯的,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。

那声音虽轻,在这死寂的大殿中却格外清晰。

黄越猛地睁开眼!

那双凤眸之中,血色一闪而逝,如同深渊中点燃的鬼火,瞬间锁定在丹红身上。

那目光充满了暴戾、痛苦,以及一种近乎野兽般的原始危险感,盯得丹红遍体生寒,血液都快要凝固了。

“过来。”

他的声音沙哑异常,仿佛砂纸摩擦,带着不容置疑、也无法抗拒的命令意味。

丹红心脏狂跳,几乎要冲破喉咙。

她硬着头皮,强迫发软的双腿移动,一步步极其缓慢地挪过去。

越是靠近,越是能感受到那股仿佛要毁灭一切的、不稳定且危险到极致的气息,压得她喘不过气。

离他还有三步远时,她停下,不敢再靠近。

“您……您还好吗?”

她干巴巴地问,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。

黄越没有回答她的废话。

他只是猛地伸出手,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,一把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!

“啊!”

力道之大,让丹红瞬间痛呼出声,感觉腕骨都要被捏碎了一般。

黄越却仿佛完全没听见她的痛呼,也感觉不到她的挣扎(尽管她微弱的挣扎毫无作用)。

他冰凉的指尖如同铁钳,精准地扣在她腕部的脉门上。

下一刻,一股冰冷刺骨、霸道无比的灵力,毫不留情地强行探入她体内!

“呃!”

丹红闷哼一声,只觉得自己的经脉如同被无数细小的冰锥狠狠刺入、搅动,又冷又痛,瞬间席卷全身。

她浑身僵硬,连指尖都无法动弹,在那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,她连一丝有效的抵抗都做不到,只能像砧板上的鱼,任人宰割。

他是在探查她的灵力?

还是……想借此机会,彻底摸清她的底细?

甚至……毁掉她?

无尽的恐惧淹没了她。

这个过程并不长,但对于丹红而言,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。

片刻后,黄越松开了手。

丹红立刻缩回手,捂着己经浮现出清晰青紫指痕的手腕,惊惧交加地看着他,大口喘息。

黄越眼中的血色似乎褪去了少许,但目光变得更加深邃难测,像两口望不见底的古井。

他缓缓开口,声音依旧低哑,却平稳了许多,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,又像是在自言自语,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洞悉感:“你的灵力,很特别。”

丹红心中惊疑不定,如同擂鼓。

她的水木双灵根资质平平,在这天才辈出的天衍宗根本排不上号,灵力有何特别之处?

难道是因为她穿越者的灵魂,导致灵力性质产生了异变?

还是上次在寒潭边,她情急之下施展的清心咒,引起了他的怀疑?

她强压着翻腾的气血,垂下眼睑,不敢与他对视,用尽可能恭顺的语气回答:“弟子愚钝,资质寻常,不知……不知师尊何意……”黄越没有解释,似乎也并不期待她的回答。

他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开,扫过殿内的一片狼藉,最终落在地面的碎片和污渍上,语气恢复了惯常的淡漠,仿佛刚才那个失控抓住她、强行探查的人不是他一样:“收拾干净。”

说完,他便重新闭上双眼,双手结印,周身灵力缓缓归于平复,开始调息起来,仿佛刚才那场险些失控的危机从未发生。

丹红不敢多言,甚至不敢多看他一眼。

她默默地蹲下身,开始收拾地上的碎片。

她能清晰地感觉到,即使黄越闭着眼,他那强大而敏锐的神识,或者说,他那无处不在的“注视”,依然如同无形的蛛网,牢牢地缠绕在她身上,让她如芒在背,每一个动作都倍感压力。

这次意外的冲突,像一根尖锐的针,彻底刺破了她这些日子以来勉强维持的平静假象。

黄越留下她,绝不仅仅是因为一时兴起,或者那微不足道的“报答”救命之恩。

他看中的,是她身上某种她自己都不清楚的、独特的“价值”。

这种认知,像一条冰冷的毒蛇,缠绕上她的心脏,让她从心底感到刺骨的寒意和更加深沉的恐惧。

她的未来,仿佛被笼罩在一片更加浓重、无法驱散的迷雾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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