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利用复仇后,被皇子哥哥强制侵占》中的人物萧稚蝶沈芙拥有超高的人气,收获不少粉丝。作为一部现代言情,“十五栗”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,不做作,以下是《利用复仇后,被皇子哥哥强制侵占》内容概括:【万人迷 1vN 走肾 极品 背德 禁忌 伪兄妹 强取豪夺 发疯文学 追妻火葬场】
萧稚蝶的娘亲是帝王少年时的心间明月。
可那又如何?
她非皇家血脉的身份终有一天会被拆穿。
她们母女还是逃不过死亡的命运。
重活一世,她决心不再躲在娘亲身后,不再做那个不谙世事的深宫公主,不再奢望所谓的父爱。
找出亲爹‘张秀才’,销毁书信来往证据,拼命扮演尊贵的一国公主。
可皇子们的斗争从来不比妃嫔们少。
那些生来就该被他人仰望的少年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。
为求苟活,为等复仇,为救娘亲,她不得不周旋其中,承欢膝下。
—
沉稳随和,高雅不俗的大殿下:“小蝶,今日我们换个玩法可好?”
掌控天下,野心勃勃的三殿下:“萧稚蝶,你就只会用这下贱身子勾我?”
暗中观察,巧思聪慧的五殿下:“稚蝶妹妹,我付出任何,一向要有回报。”
自视甚高,傲立云端的六殿下:“贱女人,你居然敢勾引皇兄!找死!”
潇洒不羁,向往自由的七殿下:“阿蝶,你说,鸟儿没了翅膀,会如何?”
纯净安宁,清冷漠然的九殿下:“蝶儿,如果真有神明,我只想祈求他让你一世平安。”
扮猪吃虎,深沉腹黑的十殿下:“蝶蝶,别怪我,我不想母妃被任何人看不起。”
《利用复仇后,被皇子哥哥强制侵占萧稚蝶沈芙完本小说推荐_免费小说全文阅读利用复仇后,被皇子哥哥强制侵占萧稚蝶沈芙》精彩片段
长乐宫·
银霜炭燃得正旺,将沈芙鬓边那支鎏金步摇映得流光婉转。
萧澧川立在门口,一身霜色长衫衬得身姿愈发挺拔,墨发以白玉冠束起,眉眼间带着温润笑意:
“容嫔娘娘,天色已暗,该带小蝶妹妹回逸雅阁了。”
沈芙正握着萧稚蝶的手,指尖反复摩挲她颈间绣着兰草的平安符。
闻言连忙松开手,脸上堆起几分讨好的软笑:
“劳烦大殿下亲自跑一趟,真是过意不去。稚蝶,在逸雅阁要乖乖听话,别给大殿下、雅萱娘娘添乱,知道吗?”
她说着,又往萧稚蝶袖中塞了包油纸裹着的桂花糕。
“你最爱的,让瑶竺隔水热了吃,别凉着肠胃。”
萧稚蝶点点头,将桂花糕递给身后的姝樱。
屈膝对沈芙行屈膝礼:
“娘,儿臣走了,过几日再来看您。”
“去吧,路上当心。”
沈芙挥挥手。
眼底的不舍像浸了水的棉絮。
沉沉坠着,却不敢多留。
她清楚,萧稚蝶在逸雅阁靠着雅萱皇贵妃和大皇子,比在冷清的长乐宫安全百倍。
如今只能放低姿态,才能护女儿周全。
萧澧川自然瞧出沈芙眼底的审视与不安,却未点破。
只上前一步,轻轻牵住萧稚蝶的手:
“走吧,小蝶。”
他的手掌宽大温热,将萧稚蝶的小手整个裹住,指腹不经意蹭过她的掌心,带着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。
萧稚蝶心头微跳,脸颊没来由地泛热。
只能垂着眸,踩着青石板上的宫灯影子,亦步亦趋跟着他走。
宫道两侧的宫灯悬在廊下。
昏黄的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细长。
晚风裹着初春的凉意掠过。
萧澧川下意识将萧稚蝶往身侧带了带,另一只手替她拢了拢披风的领口:
“夜里风凉,把披风裹紧些。”
“嗯,谢谢澧川哥哥。”
萧稚蝶小声应着,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。
大皇兄的手指修长,指节分明。
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锦缎传来,比暖炉更让人安心。
回到逸雅阁时,晚膳已在紫檀木桌上摆妥。
四菜一汤衬着青瓷盘盏,精致得像幅工笔画:
清蒸鲈鱼卧在白瓷盘里,翡翠虾仁缀着嫩葱,香菇扒菜心泛着油光,还有一碗当归鸡汤冒着细雾。
萧澧川拉着她坐下,拿起银勺给她盛了碗鸡汤:
“快尝尝,厨房炖了两个时辰,补身子。”
萧稚蝶接过汤碗,小口啜饮着。
暖汤滑过喉咙,将夜里的凉意驱散得干干净净。
她抬眼时,正撞见萧澧川望过来的目光,带着几分关切:
“今日从逸雅阁去长乐宫,路上可路过御花园?有没有遇到什么人或事?”
他不问她为何在长乐宫待得久,也不问她是否受了委屈。
只拣着最稳妥的话问。
怕触碰到她不愿提及的过往。
萧稚蝶心里一暖,摇摇头:
“没路过御花园,直接去的长乐宫,路上都顺顺利利的。”
萧澧川见她不愿多提,便不再追问。
只夹了块去净鱼刺的鱼肉放进她碗里:
“慢些吃,别噎着。”
烛火在桌案上跳动,将两人的身影映在屏风上,安静又柔和。
瑶竺和姝樱站在角落,见此情景悄悄退了出去。
她们都看得明白,大皇子对这位曦禾公主,是真的放在心尖上护着。
……
而此时的镜宣阁。
萧澧樾正坐在铺着锦垫的软榻上,手里捏着方素色帕子。
目光落在萧澧行手背上的纱布上,嘴角噙着抹浅淡的笑:
“三皇兄,您这手背上的伤,瞧着倒像是被牙咬的,莫不是被宫里的小兽伤着了?”
萧澧行正低头用金疮药涂伤口。
闻言抬眼狠狠瞪了他一眼,语气不善:
“不过是被野猫抓了,少见多怪。”
萧澧樾笑得愈发柔婉,指尖轻轻敲着榻沿:
“三皇兄说笑了,小弟只是瞧着伤口深,怕留疤。只是这牙印大小,倒像是……小孩子咬的。”
他故意拖长语调,眼底藏着几分看戏的探究。
萧澧行猛地攥紧拳头,纱布都被扯得变了形:
“再多嘴,本殿把你的舌头割了!”
萧澧樾连忙收敛笑意,捂着唇咳嗽两声,露出柔弱模样:
“三哥息怒,是小弟失言了。只是听闻今日曦禾妹妹去了长乐宫,想来那‘野猫’,许是从御花园跑出来的?”
萧澧行冷哼一声,不再说话。
可眼底的怒火却烧得更旺。
萧稚蝶那个小丫头,不仅敢咬他,还敢当面撒谎。
给他等着!
……
次日清晨。
天刚蒙蒙亮,萧稚蝶便跟着萧澧川往国子监去。
刚走到国子监东侧回廊,就听见一阵争执声混着书卷落地的脆响传来。
“萧澧戊!本殿让你把这筐书搬到傲云轩,你敢说半个‘不’字?”
萧稚蝶循声望去。
只见六皇子萧澧斌穿着身扎眼的赤金色长衫,正带着两个太监围着个瘦弱的少年。
那少年穿着件简单的烟灰色长衫,墨发用根普通木簪束着,身形单薄得像阵风就能吹倒,却生得一副极秀气的容貌。
眉眼清俊如远山,鼻梁挺直似玉雕。
唇色红润,只是脸色苍白,下颌沾着点灰尘,想来是刚被推倒过。
萧澧戊缓缓抬头。
眼底没有半分惧意,只有几分冷然。
却还是弯腰去捡散落的书卷:
“六皇兄,这些是国子监的典籍,若是损坏了,夫子那边不好交代。”
“交代?”
萧澧斌抬脚踩在他刚捡起的《论语》上,鞋尖碾了碾书页。
“本殿就是把这些书烧了,夫子也不敢多说什么!你不过是个宫女生的贱种,也配跟本殿讲规矩?”
萧稚蝶看着这一幕,心头猛地一揪。
上辈子她在长乐宫被宫人冷待、被低位嫔妃刁难时,也是这般孤立无援。
她松开萧澧川的手,快步走了过去:
“六皇兄,住手。”
萧澧斌回头见是她,先是一愣,随即露出嚣张的笑:
“哟,这不是不久前才封号的曦禾妹妹吗?怎么,想替这个贱种出头?”